手里的信顿时就成了烫手的山药,顾声笙一时也不知道该留还是不留。
片刻,她让吱吱端来了盆,悄无声息的将钟秦的衣物连着包袱一并都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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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出了宫,溜达到四街的一处书店,直接上了二楼内间,宣和早就等在那了。
“爷,无人跟”,宣和汇报道。
“岳丈的病?”陆离直接倾身坐在了木枝的竹椅上,顺手将桌上刚沏好的茶给自己倒了一杯。
“已经跟江太医探过信了”,说到这,宣和近身到陆离的身侧,耳语几句。
听罢陆离沉眉锁思,端起杯盏在鼻尖滑动了一下,一股茶叶的清香扑面而来,绕进鼻丝,“知道了,给江太医传话,照旧”。
“是”,宣和应下,“武定侯那边倒是能沉得住气,依旧闭门不出,也不找人,倒是那大小姐闹腾的厉害,我们堵嘴也不是,不堵也不是”。
“闹腾的就打晕了”,敢绑他的女人,陆离可没这么好的脾性说放就能放,一声冷哼,“我倒是要看看,武定侯多大的本事,可是能挖地三尺,找着人”。
“爷,听说武定侯的这位小少爷也是有本事的,耳聪目明是个心眼十足的精明人,怕,不会是憋大招呢”,宣和仍有担心。
听关押的人说这位打被绑了进来,就一声不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好的也不挑,不好吃的也不嫌,吃饱了睡,睡饱了就发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得小心,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