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黎玄山的房门大开,一个侍从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唇角已经溢出鲜血,正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人。
“王爷、属下真的不是故意的,饶命啊!”
黎玄山身穿黑袍,似地狱修罗般,缓缓走了出来。
他肌肤似玉般白皙,薄唇像是染了血,冰冷的让人战栗。
赵溪月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
那一瞬,她有些理解,为何黎玄山在传闻中如此可怕,甚至能止小儿夜啼了。
“你,过来。”
黎玄山指尖一点,冷漠的嗓音响起。
赵溪月一愣,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躲在角落,他是怎么看到的?
犹豫片刻,赵溪月还是缓缓走了过去。
那个倒地的侍从已经被人拖走,其他人像是见怪不怪了。
房门被重新关上。
赵溪月嗅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仔细一看,黎玄山屋内的桌上摆了好几坛酒。
她更加诧异:这大好月色,他不去跟夏清雪花前月下,来这儿喝什么闷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