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咬死了粮票就是她给大孙子的,别人还真没办法。
“成,你厉害!”
聋老太太拐杖在地面重重一点,冷眼看向贾章氏: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我老太太今儿就给你们家算算账!”
许大茂非常有眼力见儿的,给老太太搬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老太太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椅子上,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你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你给说说,秦淮茹一月儿能赚多少钱,领多少票?”
秦淮茹一听这个,心里边儿“咯噔”一跳,知道要坏事儿。
她自家什么情况自家知道。
今儿要真让老太太把她家这账算明白了,估计以后在院子里,她就借不到一毛钱了。
“老太太,您是院里边儿的老祖宗,这事儿是我们不对。
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真是不该让您操心。
这样吧,不管是三十斤粮票是谁的,就当是棒梗偷您的,您看成不?
我们把粮票还给您了。”
秦淮茹终于开了口。她的脸色难看,脸上的笑容也很牵强。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