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上家法,孙韭荷差点晕过去。
压在秦狰身上声泪俱下,“力威,儿子是赌,是他不对。可他再改了,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
“给他机会?给他机会,我秦家喝西北风吗?”秦力威把文件拍到孙韭荷脸上,“你自己看看。”
孙韭荷得了命令才敢捡起文件,一一看下去,哭声哽在喉咙。
白纸黑字将秦狰赌资欠款,并以名下产业做抵押列得清清楚楚。
“狰儿,你不是说,是薇薇自己的存款吗!”孙韭荷脱口而出,立即住了嘴。
但为时已晚。
秦力威瞪着大眼,一巴掌扇之下,“糊涂!看来你早就知道的了,还惯着他!”
“他名下的产业全部拿去充了赌资,我看他是我儿子,甚至把城中心的酒店也拿去给他锻炼!那家酒店牵连甚广,串联多家公司,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今天在荣光会所,他连皇家酒店也输了!还输给了姜盐!一个连牌都没摸过的女人!伤风败俗!”
秦狰爬到秦力威脚底下,苦苦哀求,“姜盐!都是姜盐害我。她说要我陪她赌的,我染上赌瘾也是因为她。爸,你好好想想,她为什么能轻轻松松赢下堵局,我都是跟她学的,她坑我啊她。她跟会所的人一定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