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只能回答说,您满可以像在自己的普莱西宫一样自由使用里面的两个房间,而我将守护在外面。您放心,我克雷维格还从没有让阴谋暗害这种罪行玷污过自己的名声。”
“不过,那老人刚提到过的通往密室的暗道呢?”路易王一只手紧握着克雷维格的胳膊,另一只手指着旁门,焦急地低声问道。
“这一定是摩尔纳说的梦话,”克雷维格说道,“要不就是这个地方的一个古老而荒诞的传说——就让我们去亲眼瞧瞧吧。”
看到他要打开密室的门,路易阻止他说:“不用了,克雷维格,以你的荣誉作保证就够了。不过,克雷维格,公爵究竟打算怎样对待我呢?他总不能指望长时期地囚禁我吧?况且——总之,我想请你谈谈你的看法。”
“我的陛下,”伯爵说道,“勃艮第公爵对他的近亲和盟友惨遭杀害所感到的愤怒,陛下自己完全可以判断。至于他能根据什么理由认为这事是您的特使煽动的结果,那也只有您自己。不过,我主人品格高尚,而且,正因为他感情强烈,所以根本不可能干出任何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管他怎么做,总是会当着两国人民的面做得光明正大。我只能补充说,他周围的每个谋臣——也许只有一个例外——都希望他在这个事件上表现得宽宏大量,有节制,合乎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