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县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明白是指和贺伟发生了什么还是和古书记发生了什么,也许他都想问,也许他问的就是两者。关玲迅速思考一下,然后说,事情太突然了,一下把我打蒙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小肚鸡肠的男人,竟然让我遇上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调到县委,他就怀疑我和古书记关系特殊,不然也调不到县委。其实你也知道,调我到县委,是县委办公室胡主任的意思,完全是工作的需要,和古书记毫无关系可贺伟就是不信。我当了招商局长,免不了和商人来往,他又怀疑我和商人有染,又整天和我打闹。我实在受不了了,提出和他离婚,想不到他在我身上占不到便宜,就明目张胆告县领导,出他心里的恶气。
崔民看着她并不说话。关玲感觉自己思维混乱,根本没把事情说清。她想哭,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哭只能证明你心虚理亏。关玲还是带了哭音说,这一阵我们分居,我想他肯定是疯了,肯定神经错乱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胡说八道。崔县长,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如果和我闹也好,他竟然诬蔑古书记。
崔民一声不坑看着她,这让她心里更加慌乱。是崔县长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还是想说什么又不便说,她无法判断,但从崔县长的表情看,他的肚里应该有一肚子的问题。崔县长和古书记有些矛盾,崔县长会不会抓住这件事做些文章?她不敢想象。突然觉得少说为佳,她想听听崔县长说些什么。关玲不再说话,她努力平静地等待崔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