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加上林宝茹的事儿,新仇旧恨的,他更是瞧不中林家大房那一家子。
林宝茹挑眉,显然没想到刘书言竟会这般自我评价。
她心里有些叹息,这还只是身体单薄呢,可好歹还有家人相护,有亲人疼惜呢。若是落在她前世那般的经历,哪怕病了伤了都只能自己扛,那岂不是要颓废死?
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多了几分正色,十分不赞同的说道:“二弟,你是读过书的,该知道不妄自菲薄的道理。我不说旁的,只说天底下比你身子差的何止一二,难不成大家都要像你一样就为着几声咳嗽就纠结什么病秧子不病秧子的?”
“孙膑迫害遭受膑刑,身体残疾,尚且还能写出举世闻名的兵法,司马迁受宫刑而著史记。这些人,哪个不惨!要是都天天里沉湎于悲痛,那还能成?”
她皱着眉,说的郑重其事,甚至还带了几分责备。
“大道理我也就不说了,就说你每回说这话的时候,想过娘的心情没有?你是觉得随口一说,可那话落在娘心里,她该多伤心多自责!”
说实话,林宝茹跟刘书言打交道不多,毕竟这小叔子除了去学堂就是窝在院里看书。而前些时候,她又早出晚归的压根赶不上一家人一道吃饭,所以碰面时候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