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远峥找个妻子,他们一定很高兴。”
温麒玉:“……”
话题跳的太快,从失落到羡慕再到‘陷害’……
他年龄太大,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等明白盛安皇‘要死一起死,要成婚一起成婚’的想法后,温麒玉只能默默的在心底心疼了君远峥一会儿。
就凭君小将军闹腾的本事,哪家的姑娘能镇得住?到时候莫不是要凑成一对怨侣?
不待温麒玉想明白,就听见戚泽禹话题又变了,半眯着眼道:“朕记得,裴爱卿家中有个知书达理,文静娴雅的闺女……”
裴爱卿。
指的是上一任户部尚书裴济的儿子——裴然,眼下也已有三十五,是个四品闲官,不上不下,多年来无功无过,极是中庸。
一听这话,温麒玉就知道戚泽禹想问什么,连忙答道:“回陛下,裴学士之女已有十五。”
“及笄了,极好。”
戚泽禹颔首,心中已有了打算。
半月后,谢昙缘与君琛行至宿州皇庄,对内对外他们都是君门夫妇,只是在皇庄里暂住罢了。
这一天,一大早的,君琛就见谢昙缘提了一壶陈年老酒,很是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头,像个老学究似的围着她转,念个不停:“太医说了,你的身子不好,要静养,不能沾酒……”
“我不喝。”谢昙缘无奈,见人抓着酒壶不放,只得提醒他:“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今天是清明,该去看看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