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无论如何宠爱一个人,渝帝狐疑的本性已然不减半分。
幸好阮浪早有准备,他立刻双手呈上一张纸。
渝帝接过纸来扫了一眼,便淡淡道:“就这些?”
阮浪垂眸拱手,语气十分诚恳:“娘娘一直呆在山上,不是拜佛就是自己呆在厢房中。卑职一直守在门外,并未见到任何人接近娘娘……”
他特地强调了自己的位置。
渝帝轻轻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阮浪抬眼偷偷瞧了一眼渝帝的脸色,便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他满腹心事的离开紫微宫,径自走回御守司衙门。
坐在都堂中,他不停的叹着气。
看到墙角堆放的酒坛,他拿过来刚要打开来喝,可昨晚的事忽然又浮现在脑海,他又立刻放下了这罪恶之源。
他懊恼的抓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不知此时自己究竟是后悔、自责、亦或是害怕。
事情被拆穿后,他和花芳仪的后果可想而知。
在昨晚,他发现花芳仪有意勾引自己时,便已经想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