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儒雅青年的话语,袁完我心中的异样更显突出,仿佛他是刻意在撇清桃醉与自己的关系。
想到这里,袁完我嘴角突然勾起一道叛逆的弧线,也没说话,直接伸手握住桃醉略显冰凉的柔荑,仿佛无声且霸道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桃醉又惊又喜,心中更多的是甜蜜,袁完我这个呆子曾几何时有过如此主动的亲密举动,她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柔荑,喜滋滋地坐落。
就在袁完我握住桃醉柔荑的那一刻,儒雅青年安亲王眉目间骤然流露出一股森然冷意,只不过又被他掩盖过去,非常有风度地吩咐下人安排餐位,仿佛对于袁完我的不敬之举视若无睹。
周围的来宾似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只是这些权贵一个个都是老狐狸,早就成了人精,一个个都若无其事地继续攀谈起来。
歌舞依旧,灯红酒绿,宴会是典型的东方似宴会,来宾各有案席,或遥遥敬酒,或走动联络感情,或离席窃窃私语,宴会的气氛非常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