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这就是你一日卖出十几二十坛?”
边月容也是一脸懵,不对呀,她走的时候店堂里还摆着满荡荡的酒壶酒坛,怎么都空了呢?
“丫头,为了你,我可是已经跟六大家撕破了脸干,你……”
中年汉子气的脸更黑了,若不是听女儿说酱酱仙这么好卖,他能赌上家业跟云苍宗这样的庞然大物去掰手腕?
然而现在进来连酒坛子都看不见一个,这特么卖的啥?
你若说卖完了,寨子里还有十几个池塘,要多少有多少,还能断了浆?
边月容焦虑地说道:“阿爹,我没骗你,真能卖这么多,除了二界城,还有一方城和三水城,都有方记分号,卖的都是白酒,用的全是咱们的原浆。”
“前,前辈,月容姐没,没骗,骗人。是方,方师兄让我们撤,撤了的。”何大猷在一边发声了。
“为啥撤了?”边月容问道。
“不给砸。”
这三个字何大猷倒是没结巴,但是说得太简单,其余人等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