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其实也是有些受打击了。
他前脚被罚,后脚南诏那边就出事了,这原本是他立功建立的好机会,但因为被罚而生生错过,他既生气,又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想法。
“父亲,我被圣人罚禁足一月,我还能做什么?”
“你说呢?除了圣人罚你抄书之外,你难道不能练武?不能看书?不能好好地修身养性?不过是错失一次良机罢了,你怎能如此不成气!”
宋弈眼神闪烁,他其实也知道,被罚也只是一时的,而且圣人并不曾免了他的官职,等他禁足期满,照样还是要去当差的。
只是在京中当差,立功的机会自然就没了。
“咱们大雍强盛,而且圣人又英明神武,这日后的战事必然不会少。不说南诏,只说是北边儿的突厥,你以为圣人就能一直忍着他们?”
宋弈的眼睛一亮:“父亲所说可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而且就算是此次出征南诏没有你的事,也不见得以后就没有机会。”
宋弈一脸激动上前:“父亲?”
“你以为南诏是那么好打下来的?现在咱们打的只是一个部落而已,更准确地说,是他们六诏之一,即便是此次胜了,后面还有五诏呢,你怕什么?”
宋弈也知道南诏其实就是由最初的蒙舍诏牵了个头,当了这六诏的老大,要说他自己手上有多大的权利,倒也不见得,就是说起来好听,是南诏的王,而且每年其它五诏都得向他纳一定的税,并且还要上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