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监那可是秦公肚子里的蛔虫,马上嘻嘻笑道:“既然这样,两位何不弃成法,退之简房,设一便席而促膝长谈呢?”
“好!好你个景监!现学现卖,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先生累否?”秦公这是想起公孙鞅来,竟关心起公孙鞅累不累来。
公孙鞅当然知道,这是秦国公的谦辞,听了要遭雷打的,就赶紧回到:“只要秦公不乏,卿可陪之畅谈三天三夜而不倦。”
果然,秦公听后,手一挥就下令:“好!景监,快去备好!”
旁屋。
简房。
武士只能在屋外听到室内的畅谈声。
冬日的太阳无力的到西边歇息。
朦胧的冷月又唤来启明星接哨。
秦国公和公孙鞅就在这间简房里,兴奋的边食、边谈,畅谈了三天三夜而不知倦,
“秦国公!对一项学问的怀疑,是绝不能成功的;对一项措施的怀疑,也是绝不能成功的;一个有真知灼见的人,必然被世人排斥。所以,不可跟愚昧的人讨论大事,只可以让他们看见这件事后的丰富的收获。高智慧的人,他的见识是跟世俗不同的,所以,成大功者只跟少数人谋,绝不去征求众人的意见。”公孙鞅也是越说越兴奋。
“对!寡人对此体会最深。哪怕是件小事,寡人只要一征求众臣意见,他们也争来吵去的,最后争得寡人都莫明其妙了。你说,错法第一步应该怎么走,什么时候走?”秦公听得也是越听越高兴,两人已经谈到深处,秦公已经再问该怎样实施错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