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从他们的身材,大致判断出年龄。
“怎么回事?”一个穿便装的中年男人,指着地上张二保的人皮道:“还没到喂食时间,怎么就送食物下来了呢?”
“那个苗院长,是想死么?我强调过多少次了,不能拿这个当食物!这是不道德的!也不被法律所允许!”
这人应该是这里职位最大的,他一发火,一旁的人似乎都挺害怕他的。
这些人站在圈外边,围观着阴女子,小声议论着,语气透着浓烈的不详,和深深的忌惮。
“法律?法律能约束到你么?”
这时,一道阴冷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又一个人来到了地下室。
在看到这人的瞬间,我惊的差点喊出来!他居然是……
马义?
30年前的马义,还很年轻,年龄大概和我相当,他依旧穿着那件黑色中山装,前胸口袋上别着根钢笔。
我鼻尖冒着冷汗,死死盯着马义,我之前就说过,这个人问题很大,我曾在阴间见过他,回来我问他,他还不承认。
马义来这干啥?30年前的他,不应该是个正处在拜师学艺过程中的菜鸟吗?
马义进来后,居然对封印不管不顾,双手背后,大步走进了骨灰圈子,来到病床边,低头注视着阴女子。
我擦着脸上的冷汗,朝马义细细瞧去,年轻时的马义,长得还挺帅的,只是脸色惨白如纸,眉宇间,带着浓烈的阴郁和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