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在听吗?”严钊抬起节骨分明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桑眨眨眼,“我在听,怎么了。”
只见他拧眉,神色有些凝重,“我们与太子交集颇少,那人又是从何处查到我们?可是桑桑给了什么信物?”
只见白桑耸耸肩,表示并没有。
她知道萧承泽本性,自是不愿与他过多纠缠,更别说送什么信物。
“我只是救过他,他给了我不少钱而已,并无其他。”
对,她只是救过太子,但太子被何人所伤?该不会……
随着白桑的眼神从迷茫到肯定,严钊便知道她心里有了答案。
“没错,正是因为你救了太子。他堂堂国之储君,那次却伤得如此重,怕是仇人也花了大代价,然后你救了他让别人计划被破坏,谁能不报复呢?”说着,严钊担忧地看着她。
“可我医者仁心,救人乃是本分。”白桑不觉烦躁。
敢情现在救人还要先调查一下病人背景?这些人都什么逻辑!
“那现在该怎么办?”一旁沉默很久的萧云澈问了一句,与其说是沉默不如说是插不进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