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凌无双一上车便脱掉绣鞋,靠着软垫躺着,一副累极了的模样,墨谨言有些讶异的望着她,随后便合上了门帘,跳上马车,赶马离开了庄子。
一路上墨谨言都在仔细听着马车内的动静,他习武,又耳聪目明,能听到极细微的呼吸声,此刻,他听得车内呼吸舒缓,便知凌无双是睡着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拉着缰绳,让车子行进稳当,好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经过近些日子的相处,凌无双的举动一次次刷新着他对她的认知,他原以为她是威严疏离高不可攀的,可她方才累极躺下就睡的模样,竟是多了几分烟火气息,当然他更多时候看到的是她汲汲营营、睿智果决的模样,却都没有方才那一幕让他印象深刻。
待马车停在太子府角门处时,凌无双还未醒过来,墨谨言只好倚着门框,默默等着,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渐晚,他不得不掀开了车帘,钻进了马车去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