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歌表情一顿,当即扭身回到房门。
只见藏在房中的郎中,将药放下,言辞肯定地禀报道:“娘娘,这碗安胎药中,被人下了红花水!”
红花,乃是伤胎利器。
此话一出,房中几人瞬间惊愕不已。
“这碗药是秋弦端进来的。”墨环迅速提醒。
孟昭歌目光深沉:“我知道。”
复而看向一边瑟瑟发抖的少女,眉目冷峻:“你有什么可说的?”
“奴婢冤枉!”秋弦跪在她面前,极力辩驳着:“奴婢什么都没做,不是奴婢干的!”
孟昭歌并不留情:“既然你觉得冤枉,那就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你若能扛过去,本王妃就相信你的冤。”
站在她身侧的刘馨儿微微讶然。
秋弦就这么被拖了出去,还在喊冤:“奴婢冤枉,王妃娘娘明察!”
看着她被拖在院子中的阿胜,则是胆战心惊。
“秋弦竟然要害孺人。”阿胜惊讶极了,小声地对元惊烈说着。
元惊烈沉默。
那厢的两个女人坐在房中,听外头的板子声。秋弦起先还惨叫,但越到后面,她越喊不出来了。
刘馨儿坐立难安,觉得自己在杀人。
但孟昭歌竟如此淡定,这让刘馨儿对她有了新的印象。
片刻,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的时候,外头传来喊声。
“娘娘,她招了!”
孟昭歌立刻起身走出去,见那秋弦已被打得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