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始终对沈博有着巨大的抵触,不愿来这里,但成琰琰坚持,且周围的人挤过来,想要出去亦是麻烦,便也只能将就着看。
案子大致的情况,从旁边的百姓交头接耳中已经听了个大概。我亦想知道结果,便往公堂上瞧。
只见那叫周全的员外跪下,不卑不亢道:“回沈大人的话,草民无错。乃是那死者先来草民屋里偷银两,被草民院里的看家犬看见,为了夺回银两,这才一顿扑咬。导致其死亡,非草民之意。是犬所为,非草民所为。请大人明察。”
“有谁可以证明死者偷盗?”
“草民大叫‘抓贼’的时候,不少在草民家做工之人都出来看了,后来看家犬扑了过去,他们也就回去做事了。”
沈博皱着眉道:“到底是一条性命,你为何不拦着?孙德固然有错在先,然而他毕竟是死在你院中,周全,你难辞其咎。”
孙才与翠花大叫起来:“沈大人,他哪里是不拦着,分明就是蓄意纵犬!”
周全道:“我没有。”
翠花嚷嚷:“你有!”
“我与他无冤无仇,没有纵犬的理由。”
翠花激动起来:“你家大业大,纹银无数,我儿穷苦,不过是拿了你一点微末东西,你就怀恨在心,难道这不是理由吗?若非蓄意,当时你为何不制止?我可是听人说了,你从头到尾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