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萧衍否认，“只是越发地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只是不简单？”王文清质问。
“今日所有的发展，全都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这么多年，我们哪怕用尽心思，也完全琢磨不透皇后和太子，白栖乐却仿若信手拈来。”萧衍说，“我突然不确定，白栖乐到底是福是祸？”
“这是你自己选的。”王文清冷讽，“当初哀家劝过你。”
“现在后悔不迟。”萧衍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白栖乐，暂时留着。”王文清却突然，一改往日的态度。
“皇祖母？”
“既然这人这么聪明，杀了可惜。”王文清冷声道，“先看看她接近我们到底什么目的，再杀不迟。”
“是。”萧衍恭敬。
“不早了，去歇息吧，明天等着看好戏。”
王文清嘴角拉出一抹冷笑。
皇宫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孙子告退。”
萧衍离开。
离开时，手心都是汗。
没人知道他说白栖乐不知是福是祸时，他心跳有多快？
但他，只能这么去赌。
赌皇祖母会惜才。
毕竟，以他们现在的能力远远不够和皇室抗衡，更需要帮手。
而他主动要求杀白栖乐，也是为了打消皇祖母对他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