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落了雨,雨打在窗柩,陆珩睡意全无。
披衣临窗而立,他凝视着窗外的雨,好半晌,才道:“她今日都去了哪?”
随着他话音落下,屋内悄无声息多了一道黑色身影,他向陆珩拱手行礼后,才将今日沈宝珠的行踪事无巨细娓娓道来。
听罢,陆珩眸光幽暗,扬了扬手,黑影再次隐匿在黑暗中。
就仿佛此人从未现身过。
是他杀人震慑了沈宝珠?分明前些日子还对他十分殷勤,一口一声四哥哥叫的欢快,短短数日却对自己避如蛇蝎。
沈宝珠,谎话十足的骗子。
陆珩揉搓着指腹,勾起冷笑,也是,这世上哪有人不怕死?
果然之前对他的示好是别有意图,是害怕他动手杀她,赠珠宝,替他解围,诸如此类,只不过是她保命的权宜之计。
陆珩阖上眼眸,再次睁眼,已然是眸色冷厉。
沈宝珠最好莫要耍花招,安分守己,否则下一回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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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雨声沈宝珠倒是睡得香甜,翌日醒来,雨势渐弱,她去了秦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