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不同,自然而然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就不同。站在镇南王府的角度上,她自然是巴不得看不得太子好的太后倒霉。
她拍了拍宋楚宜的手,说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半响才叹道:“只怕现在太后娘娘跟世嘉长公主真的知道剜心割肉是什么样的痛了。”
镇南王妃猜的没错,荣贤太后已然情绪崩溃,连日来的高压跟变相软禁已经将她折磨得苦不堪言,心中对女儿的牵挂担忧一日胜过一日,她不断的差人去让皇帝来见她,可也都是徒劳无功。
也对,皇帝抓住了机会,恨不得她跟世嘉死的透透的,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她余下的几个手指甲也都已经被磨断了,整个人憔悴苍老得同半月前完全不似同一个人,阴气沉沉的回头去瞪于佩:“这都已经多久了?长宁殿离清宁殿能远得用一天时间走吗?!”
于佩也被折磨得瘦了一圈,小心翼翼的凑上来尽力安抚她:“小太监还没回来......娘娘别急,皇上他总......”
荣贤太后已经伸手将小几掀翻,上头的摆设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她瞪大充满血丝的眼睛形容癫狂:“再派人去!哀家倒是要瞧瞧,他是不是真的能避上哀家一辈子!”
还有皇后那个贱人!她派出去多少人都在皇后那里折戟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