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妇道:“还能怎样?最起码认她忤逆贤妃娘娘就是错了,娘娘的身份明摆着!也就是京娘惹着了咱们,换作别人哪能这么轻巧!”
李月姬喃喃道:“我连个没名分的妇人都比不上,你们说我嫁到这里来究竟是不是多余的?”
宫妇道:“娘娘可别说这等丧气话,这宫里成千上万的妇人,多少人做梦都想有娘娘这样的身份地位,那是求也求不来!贤妃那是四夫人之一!全天下,皇后之下最尊贵的女子,只有皇后一人比您高了,您还要什么哩?”
那宦官忍不住插了一句:“娘娘在娘家就是郡主,哪能和你们这种身份的人相比?”
宫妇脱口道:“夏州那里的郡主能和东京的皇妃一样?”
李月姬听罢很不高兴,但一点精神都没有。
宫妇上前,又小声道:“您是不是觉得官家偏袒京娘?”
李月姬道:“当我傻么?”
宫妇道:“据说京娘跟着官家很长时间了,真要斗,也不能只看地位高低……说句不好听的,在宫里,谁地位高、谁地位低,还不是官家一句话?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李月姬有气无力地说:“有什么就说罢,我在你们面前有脸面也没用,别人又不承认。”
宫妇小心道:“奴婢也知不该多嘴,可实在忍不住想提醒娘娘。若是奴婢不想娘娘好,没不必说些话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