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牢不过是一种手段,臣毕竟是他们亲生的,他们也不忍心太过于苛刻。就因为如此,臣今日的成就仅限于此。若是他们更加严厉一点,就好了。。。”
“所以,臣打算对于那些不听话的皇子,也用针牢伺候。而且臣不会心疼他们,更不会给他自行拔取钢针的机会。”
“这样做虽然听起来有点严厉,可终究是为了他们快速而健康的成长,就是怕皇上到时候会心疼。。。”
老朱大手一挥:“不心疼,你尽管严厉地去要求就行。若是他们不服,你就过来找咱。”
随手拿起案几上的一块腰牌,朝着陈光扔了过去。
“有此腰牌,你以后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教导皇子的事情,就费心了。”
“此腰牌胡惟庸也有一块,咱知道你俩之间已经有了间隙,但就詹事府来说,他乃是你的上官,说话切莫太过于直率。”
“今日大殿之上,百官皆已看你不顺眼,没有直接冲突的话,你也没必要去理会他们,咱虽然很是欣赏你,你也不能做得让咱太过于难堪。”
“你的能力与才华咱看在眼里,以后尽职尽责做出功绩,入阁拜相也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