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为我母亲吗？
爱，就这么强大吗？
我二十五岁那年，她十六岁了，开始抽条了。
原本只到我大腿的小孩儿仿佛突然间窜到了我的胸口。
我喜欢她的头发，但我从没有对她说过。
然而她却一直留着一头黑而直的长发，柔顺漂亮，让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多揉两下她的发顶。
那天我回了林家，却不见我的小姑娘。
那也是在她初潮之后，我第一次进她的卧室。
走廊的最后一间，不小，但也只是比平常人家好些。
我不明白她父母为何对她这般不上心，也许林家都是这般冷心冷情吧。
我看向趴在书桌上的小姑娘。
或者说，少女。
不知不觉间，当年那个干瘦的小孩儿已经长成了对男人有吸引力的少女。
我有些不高兴了，但没有多想，只是缓缓靠近她。
我低头看见了少女的手搭在一个厚厚的本子上，少女的字迹清秀，还是我教的。
我随意扫了一眼，却突然顿住。
我笑了，方才心中的不悦顿时散去，看着少女白皙的脸颊，满是怜爱。
少女眼睫颤了颤，要醒了。
我收回视线，装作刚进来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