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况修被李正诏的话弄的笑了一下,“襄王也是对我有怨言。”
“怎么会,陛下连着自己的儿子都……”李正诏说着不停止了话头,只是说,“陛下心中纵横谋划,不是微臣能够知晓的,只是棋局陛下三年就预备好了,眼下何必因为一个局外人,乱了方寸了。”
李况修就说:“你会说话,就多说几句,不要藏着捏着,你有什么能耐我还是清楚的。”
“陛下谬赞了,您心中以有了应对之策,何必在估计一个局外人呢?”李正诏说:“陛下眼下不过是关心则乱了,其实朝清是个非常好的姑娘,当初您把她赐婚给澹薇,我还觉得是我们家高攀了。”
“这个姑娘能耐大的很,亏得当年指婚了,瞧瞧看,三个月就把太子弄的亲爹都敢顶撞了。”李况修说着,慢慢的落在棋子,“你是想说,明朝清是局外人,压根就不需要把她算进来,但他现在可是最大的变数。”
“不过是陛下这样认为。镇国公府忠君爱国,朝清心中有热血,是绝对不会做出祸国殃民的事来。太子心中更是有社稷百姓,更加不会胡乱来的,因此,陛下大可不必忧心,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