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嗤笑一声,摇了一下头,一家人回了河边,扶着她娘和小妹回屋休息,他们俩去了砖窑那边。
沈易天看着她,柔声说道:“凝儿打算怎么办?”
“我不想伤害月易,可事到如今,他势必要为他父母承担过错,周三许是问题的关键,就劳烦公子了。”月凝说着话,眸色清冷几分。
“凝儿放心,他逃不掉的。”沈易天说话间,神色流露出一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笑。
月凝扬着嘴角看着他,“公子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着实高明,失敬。”
沈易天拱了一下手,“彼此彼此,凝儿不也正有此意。”两人同时笑了,想着明日的事。
沈易天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了解月凝的心思,自打查不出周老四所在,就派人盯着周家兄弟,只要他们有动作,就能钓出隐藏在背后的他。
缘起缘末都是因他而起,明日一战,还要拿回月凝父亲的银子,两人合计一会,沈易天回了城里。
第二日一早,月凝母女三人来到村口,便见着她阿奶他们,“村长伯伯,这次又要麻烦您了。”
“不必客气,澄清事实对你们两家便是好的,走吧!”村长说着话,先行上了牛车。
月老太冷哼一声,“让开,没眼力见的东西,连先来后到都不懂,呸!”啐了一口唾沫,上了车。
月家祖孙三代都上了车,月凝母女三人才上去,还没等坐稳,她二婶就让人赶车走,车子一动,她娘差点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