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絮端着热茶,等到孙志离开才缓步上前。
“可是有什么事?”
“无妨。”沈如珩往后一靠,接过她的茶水抿了一口,“舒服。”
他揽着贺兰絮的肩:“不过是些朝堂琐事,朕今日称病罢朝了,只想陪陪皇后。”
沈如珩不想说,贺兰絮也就懒得问,陪着潇洒了一天。
直到第二天早上沈如珩不得不去上朝,贺兰絮才叫来顾弈。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顾弈像是早就知道贺兰絮要问,从容道:“鲜卑不知联合了什么人,又在交战地闹起来了,最近几天战事吃紧,皇上应当早就焦头烂额。”
又是鲜卑。
“父亲可有动作?”
顾弈摇头:“大理寺卿没落了,至今还在昭狱关着,宰相府踩着刀尖,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此刻是断然不会有什么动作的。”
贺兰絮思索一番,记起一个人名。
“你去找简将军,告诉他要是还惦记着当初参军时的想法,就不要主动往宰相府跟前凑,有什么事直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