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京兆尹内,气氛已十分凝重,布满了低气压。
陈桥岳拍着许子舟的肩膀,对他惋惜,“子舟啊,你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疏漏呢?这可如何是好?这四个死士是关键啊,凌小姐费力给他们解了毒,如今在大牢里出了事儿,你怕是承受不住她的怒火,不如你赶紧在她来之前,先去陛下面前请罪,有陛下保你,凌小姐也无可奈何你。”
许子舟紧紧地抿着嘴角,“多谢大人提点。”
陈桥岳好人做的毫不谦虚,“你是陛下器重的近臣,是后梁的后起之秀,这失误和漏洞虽然大了些,但只要你诚恳请罪,陛下断然舍不得你的才华。你赶紧去吧!”
许子舟顺从,“下官这就进宫,凌小姐若是来了,还请大人帮下官周旋一二。”
“好说。”陈桥岳点头。
许子舟转身出了京兆尹,在陈桥岳的眼睛里,很是听话地匆匆进了宫。
陈桥岳呵笑一声,“到底是年轻人呐!”
年轻人就是天真,不知道官场如战场,哪怕是亲生父子,也不能轻易相信。而许子舟竟然如此相信他,让他还隐约地生出些愧疚的心思。到底许子舟是个人才,陛下就算能保他,但怕是经此一事,也得将他踢出京城外放。这京兆尹少尹的位置,他是保不住了。十年之内,能再熬回京城,那就不错了。
许子舟前脚离开进宫,凌画后脚便来到了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