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相信臣下,不若将此事交给臣下来办。”谢长蕴微微扬眉,“臣下会将此事调查清楚,若是沈家遭遇厄难,也会出手相助。”
“就这么办。”太子秦炎应下后,又怔了怔,他改变主意:“你可以出手帮沈家,但不要用谢家的人,也不要让人查到谢家。”
他与谢甄伊大婚在即,谢家早已打上了东宫的徽记。
便是要帮沈家,也不能叫人察觉是谢家所为。不然有心人一猜,就能顺藤摸瓜到东宫。
届时若真是秦裴所为,会让本就岌岌可危的父子关系再添一条裂缝。
“臣下明白。”谢长蕴正色应下。
说完正事,他又提起自己的来意,“夭夭亲手为殿下缝制了一条腰封,非要闹着臣下送来给殿下。”说到谢甄伊,谢长蕴面露无奈。
提起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秦炎面色也轻缓下来。
谢甄伊以前就时常委托谢长蕴来送东西,对此两人都是习以为常,秦炎也并未对此产生怀疑,而是兴致勃然道:“让孤看看,夭夭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