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宽退了两步,有些结巴问道:“陈,陈,公子,你想做什么?”
“坐坐坐,不要紧张。”陈初六和赵雅双双坐下:“你冒犯小爷的女人,本该是死罪的,可我看你还有一点用,想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您说,您说,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谢宝宽就差跪下了。
陈初六不着急,和赵雅坐下,翘着二郎腿问:“淑人啊,这个你手下那些人,在汴京的有多少?”
“能看住他。”
“那就好。”陈初六笑了笑,对谢宝宽道:“我让你去做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去给我在汴京城找一家酒楼,我得买下来。第二,去汴京找个卖沉香木的地方,要进货的地方。你能找到?”陈初六问道。
“嘿嘿,这简单,简单。”谢宝宽道:“别的不敢说,这酒楼我肯定能找到。汴京城的酒楼,我没全部去过,也尝过了八成。沉香木难了点儿,你知道,这汴京城本身没有沉香,全靠外面运来。想要便宜买下,只能在码头上等着,陈公子你看……”
“先找酒楼吧。”陈初六挥挥手:“别想着耍什么花样,我的人能随时找到,然后让你去喂狗。这汴京的野狗,可比应天府还要多……”
谢宝宽吓得瑟瑟发抖,忙是点头答应了:“好嘞好嘞……只是,陈公子,你看这钱……”
“钱待会儿让人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