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漓扯了扯唇角,无声冷嗤:
才亥时二刻,就迫不及待来送人头了?
看来昨晚的教训还是轻了……
她迅速起身,把哄睡的女儿同样藏起来,快步走向窗边。
轻轻闩上窗扣,关漓才不紧不慢地躲回门后,意念微闪,手里就多了只巴掌大的空瓦罐,和昨夜一样……
门外。
江璟房特意在脸上绑了块遮盖口鼻的面巾,弯腰,摸出腰间的小竹筒,戳进昨夜弄破的孔洞里。
漆黑中,他咬了咬牙,暗想:
今晚自己有备而来,蒙了脸,进房后先在门后捉一捉,那寡妇兴许就躲在孔洞后的位置,等着自己呢!
想到此,江璟房留了个心眼,嘴叼住小竹筒一端,只急促吹了半口气,就迅速拔出,盖上塞子。
如果有人站在门后,半口迷烟,也够她呛的了,如果她今晚还能把烟全接住,要对自己下手,也会被面巾阻挡,烟雾眨眼就会消散……
越想,江璟房越觉得自己今晚的计划天衣无缝!
这次,他特意多等了半刻钟,才拿出锯子。
听见门闩掉落,江璟房宛如一只掉进米缸的老鼠,兴奋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