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楚义低声骂道:“这家伙就是畜生!”
欧鸿鹏继续道:“有一次,我和一个哥们拿着睡票去找他妻子,他正在门外抽烟,见我们来了,就将我们迎了进去。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女儿在外屋写作业,他妻子躺在里屋的床上,好像是生病了,他就拉着妻子起来,我就说不用了,有时间再来,他突然像疯了一样,给了妻子五六个耳光,打得嘴巴都流血了,还说什么必须今天完事,然后就当着孩子的面,把妻子的衣服扒掉了,他妻子跪在地上哭,他仍旧不依不饶,拳打脚踢。说真的,当时我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欧鸿鹏稍有停顿,他点了一根烟,伴随着吐露的烟圈,继续道:“我感觉,我这个人平常也算厉害了,只是,我都是对男人厉害,从来不对女人动手。最后,在我和那个哥们的劝导下,他才停了手,然后我们就走了。我知道,我们走后,他还会打他的妻子。后来,那个哥们对我说,他阳痿了一个月,每到和妻子办事,就会想到那个场景,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软了。”
真是可笑又可怖!
听到这里,老队长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仅如此,我们还在欧鸿鹏口中了解到了更加令人发指的信息:“后来,他就不怎么找我们来玩了,我打听了一下,他和大宁子他们玩到一起了,准确地说是大宁找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