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艺弘挥挥手,起身端起酒壶,亲自为苏扬斟酒,“我见苏兄心绪豁达,似未曾有所苦闷。”
“赵兄莫要打趣我!”苏扬苦笑。
“哈哈,不谈这些……”
赵艺弘举杯:“这醉香楼中的酒酿,在京城中很有名气,苏兄不妨尝尝?”
世人多借酒消愁,赵艺弘此举,意在宽慰苏扬。
借酒消愁吗?
苏扬一口饮尽,离开太医院,便相当于放弃了那所谓大好前途。
是好是坏,他也不算清楚。
反正,问心无愧,不曾后悔就是!
“这酒酿如何?”赵艺弘含笑询问。
“佳酿!”
苏扬回应一声,心中忍不住拿前世的酒作为对比。
这时代的酒酿多是米酒,虽制作工艺袭承前朝,别有一番风味,但普遍度数不大,先前为王朗母亲治病时,那几坛用来消毒的烈酒,还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寻到,即便是烈酒,度数也并没有多高。
好在阑尾炎手术,所需消毒环境,并不算严格。
“苏兄辞去太医院职务,可有其他打算?”赵艺弘再为苏扬斟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