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韩秋：“这场仗能打多久？”
韩秋摇摇头：“这不好说。”
这场仗能打多久，要看程咬金能不能狠下心来。
如果他狠心，用硬攻来打赣州里面的起义军，那么势必会误伤百姓，不过这样硬攻，一天一夜就能搞定，不算麻烦。
但是如果程咬金狠不下心来，不愿意伤害赣州城内无辜的百姓，那么这场仗就是一场漫长的割据战。
什么时候能结束，那还真的不好说。
程处默说：“我父亲应该不会硬攻。”
韩秋看了眼程处默，然后说：“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的战乱，你们要记得,受苦的一定是百姓，百姓是最脆弱的，他们没有人庇护，战争从开始到结束，他们都在受苦。”
宋麟乐说：“所以战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韩秋说：“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嫉妒、不满,也是一个人的野心和贪婪。”
宋麟乐想了想，他说：“就比如这次起义军，就是因为对方对皇位的野心，对吗？”
韩秋把烤好的兔子肉递给宋麟乐，笑着夸赞：“是的,你很聪明。”
宋麟乐分了一半给宋政宇，然后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啃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