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捂着被砸疼的鼻子,怔怔看着谢宁珺。
谢执低着头忍笑。
没事,她尽管发疯、肆无忌惮地发疯。
发完了,他会善后。
谢宁珺走到沙发边,抬脚朝着春樱一踹,将她踹到地上。
然后自己坐到她的位置上,开吃。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发疯?
春樱因为昨晚……违法犯罪不健康的事都来了一遍,所以到现在大脑都昏昏沉沉,被这么一撞,更昏了。
保镖去扶她起来的时候,她都木木的。
等谢宁珺都快吃饱了,她才找回一点神智。
她抹了把脸上的粥。
这次再忍就是龟孙!
说什么都要把她孩子拿出来就把她给杀了!
她再次指向谢宁珺,咬牙切齿吩咐谢执:“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剖……”
谢执微笑打断她:“春樱女士,天大的好事啊。”
春樱话语一顿,确实被提起了兴致:“什么事?”
谢执一本正经地给她灌输错误的医学理念:“人在兴奋恐惧等极端的情况下,肾上腺素产生的越多,妈妈的情绪越不稳定,小婴儿体会能提炼出来的药质量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