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阮玉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玉珠点了点头,阮玉宝的这段记忆和她那个时候的调查结果相符。
“大家都说那贱婢已经死了。不过,去年我在山庄的时候,偶然得到了一点线索,我怀疑那贱婢并没有死。”
“是什么线索?”向嵘看着阮玉珠。
“阿姐是怎样得到的线索?”阮玉宝急切地问。
她总不能说是前世的记忆,可她还要将艳子的下落告诉给向嵘和弟弟,为此,她早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
她告诉向嵘和阮玉宝,去年四月,她为沈氏操办祭日,辗转叫人买了一些纸扎。纸扎铺打发了一个老汉来送货,她将老者叫进去说了几句话。
老汉身上带着一个烟袋,她偶然看见,觉得那针线有些眼熟。她让老汉将烟袋交给她仔细看过,然后确定,那确实是她所熟识的一个人的针线。
那个人,正是婢女艳子。
艳子被沈氏安排到自己的屋子里服侍,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丫头言语爽快,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的好针线。到了沈氏的屋里之后,艳子为了讨好沈氏,给沈氏做了许多的活计,阮玉珠也得了一些,所以对此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