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静静地站着,静静地望着他,火炉上水已渐渐沸腾,蒸气涌出,发出了一阵阵“咝咝”的声响。
王怜花突然回身,凝注沈浪,道:“小弟请他们暂时回避,为的自是不愿将‘易容术’之秘密泄漏出去,此点沈兄想必知道。”
沈浪笑道:“不错。”
王怜花沉声道:“欧阳喜与熊猫儿俱是小弟多年好友,而兄台与小弟,今日却是初次相识,小弟不愿泄密于他两人,却有劳兄台相助,这其中自有缘故,以兄台之过人智慧,此刻必定已在暗中奇怪。”
沈浪微微一笑,道:“在下正想请教。”
王怜花笑道:“这只因小弟与兄台虽是初交,但兄台之照人神采,却是小弟平生所未曾见过的,委实足以令小弟倾倒。”
沈浪笑道:“多承夸奖,其实在下平生阅人虽多,若论慷慨豪迈,洒脱不羁,虽数熊兄,但若论巧心慧智,文采风流,普天之下,当真无一人能及兄台。”
他语声微顿,目光闪动,突又接道:“除此之外,兄台想必另有缘故,否则也不……”
王怜花不等他话说完,便已截口笑道:“不错,小弟确是另有缘故,是以才对兄台特别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