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灼儿能在余听殷嘴里听到这番话,心里也还是很惊讶的。
余听殷做到了女将的位置,又年过二十二还未成婚,这在旁人看来是十分离经叛道的,可她一直坚持做自我,也没有妥协。
可这样这样的一个奇女子,居然能说出嫁谁不是嫁的话来。
“我这么说你可能不舒服,我也希望我们南岳功过的女子也都能同我一样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要的未来……但是孟小姐,这不可能的……不,确切来说是很难,非常难。”
余听殷眸底浮现一抹伤感,“我出自余国公府,我祖母是大长公主,可那又如何,后来我还被封为郡主……就这样的投胎已经是一等一的了吧。
但我挣扎到如今的位置,主宰自己的婚姻跟未来,就这么两个对于男子来说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事情,我都几乎付出了我的性命那才得到的。
而且就这在旁人看来也还算是幸运的,女子在我们男也功过是很难生存的,我是真的真心为你说这些……”
孟灼儿忽然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