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君疑惑:“这瓶药是哪来的?我没看见你身上带着这么大一瓶药。”
董池鱼挺着挺胸口,“我藏胸里啦,我胸太大了,看不出来吧。”
曹君头疼地额头,“董池鱼你是个女人!”
董池鱼耸了耸肩膀:“我知道呀。”
曹君受不了她,拂袖而去。
董池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也准备要走。
商观致苦笑道:“你别压力太大,我选你的主意,主要是考虑到国家不富裕,百姓手中无粮,若接管京都,均田免粮,财政受不了;不均田免粮,老百姓受不了。追赃助饷,世家的受不了;不追赃助饷,士兵的受不了。没有正确的路,就先不往前走了。”
董池鱼看着他,他憔悴了不少,嘴上还起泡,心理压力肯定很大。她说:“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娘炖的鸭子特别好吃。”
商观致:“也好,我饿了。”
门外的曹君立刻探脑袋进来,“我也要吃。”
他们仨愉快的回家蹭饭了。
家里头一片愁云惨淡,罗氏瘫坐在门口哭,左邻右舍都在低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