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衣进门的时候,战慕白已经换过浴袍,躺在床上。
闻着一鼻子的酒气,顾非衣皱起了眉,一丝不悦:“就算……有事做,也不要沾酒,你知道你的身体。”
“我去酒吧,要是一点酒都不喝,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吗?”
战慕白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顾非衣走到床边,直接脱了鞋子,和他盖着同一条被子,倚在床头上。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两个人都像是老夫老妻的模样,当然,身上的衣服穿得严严实实,行为举止间也完全不见半点暧昧的气息。
坐得这么近,说话倒是方便了。
“我没有喝酒。”战慕白道,“衣服倒是喝了不少。”
顾非衣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想起今晚的事情,眉心始终是纠结在一起。
“怎么了?晚上有什么发现?”战慕白看她脸色不对劲,又扫了眼所有的窗户。
密闭遮光的窗帘挡着严严实实的,并没有一丝丝的漏缝。
顾非衣始终愁眉深锁,一丝解不开的烦恼。
“我原本觉得……最大嫌疑人,就是白安宁。”
“那现在?”原本?那就是现在不这么觉得?白安宁做了什么事情,或者又出了什么事,让她改变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