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谷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在对小六子说,又似乎是在对自己说......
“我明白了!总掌柜的,您吩咐吧!”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忍,但是小六子还是低下了头。
"早晚都是要开始的,明天,两位侯爷那边应该就已经开始进军了,我们也就明天一早开始吧!"
"诺!"
赵文谷说完之后,马车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赵文谷终于还是决定出城居住。
大厦将倾,番禺城里那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腐朽味道,让她很是难受。
如果不是必须进城做些安排的话,她宁愿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踏进这座番禺城。
“父王,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王宫之中,年幼的赵婴齐手里端着一碗药汤,小心的打量着病榻之上的赵佗。
“殿下,大王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您伺候大王喝完药之后,还是让大王歇息片刻吧......”
赵佗现在口眼歪斜,现在说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根本没人能听得懂。
他越是说不出来,心里越是着急,所以身边伺候的这些小太监们,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允许别人找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