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抱怨着。
我就说，怎么今天人这么多，而且明明没请记者怎么还有记者在到处拍。
“这头一次，不知道有照顾不周不要介意。下次你们直接刷脸进来好了，请柬送给你们公司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等年会结束，我们找个时间单独谈谈，我有事儿跟你说。”乔姐突然神秘地凑我耳朵边说。
乔姐不是个玩神秘开玩笑的人，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成修杰正好又绕了过来，跟她们打了招呼就又迅速被拉走了。
“哎呀，你们看刑曼曼和老秦也好意思来。”小林突然指着人群里说得眉飞色舞的秦总监。
“这算什么，当初晚晴的事儿落井下石的人这会场里能占一半儿。
人吗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你厉害了就捧你，你遭殃了就踩你，别太当回事。
真心的人不多啊。”乔姐今天话里话外都有些不对劲。
场合不对，我也不好多问。等单独见面的时候再问问她。
“我们公司有些低端的单子转给他们做了。网文这边也有不少是给他们做了。
我们现在重心是广告策划和剧本。”
听了我的话，乔姐没什么好惊讶的，她知道我包给秦总监的事。小林一脸的震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