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安:“并无证据,只是臣弟的推测而已。”
德丰帝:“靖安,只靠推测,是不能结案的。而且,此事是高韩皇室内部的事情,我们不宜过多干涉。”
朱靖安:“若以事实论,则太子李悟死于意外,两个下药的女子都没想杀他,但杀死他的药,确实出自两个女子之手。此案就以过失杀人结案吧,待高韩新的使臣到了之后,将人犯和卷宗移交高韩便可以了吧?”
德丰帝:“这个结果,移交高韩没有问题,但若要昭告天下,只怕还需再改改。那毕竟是高韩的太子,还是要给高韩一个面子的。”
朱靖安语气强硬地说道:“高韩一个小小的二皇子,就敢在我大庆的京城杀人,他们自己做的事,还需要我们来帮着掩饰吗?皇兄,臣弟失忆的这十年来,大庆竟变得如此弱势,连一个小小的高韩,都要对他们忍气吞声?”
德丰帝被说得有些下不来台,冷着脸说道:“朕的寿宴在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