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亲儿子卫长晟都没看出来她的计划，却被秦昭轻松识破。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祈求道，“毅恒还是个孩子，他跟你之间，也没什么太大的矛盾。”
“再说了，他怎么着也是你表哥。”
“你就饶他一命，放他离开吧。”
“你心中要是有怨恨，就在我们身上发泄吧，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们绝不皱一下眉头。”
卫长晟和袁舒婷，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秦昭，饶他一命吧，我们求你了！”
秦昭放下了手中筷子，望着卫老太太，“放过他也不是不行，我还是刚刚那个条件。”
“你只要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就行。”
卫老太太手中拐杖，重重砸了一下地板，十分无奈地说道，“我只是恰巧认识大渊献而已，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知晓黑衣阁的隐秘？”
秦昭微微一笑，说道，“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相信。”
“可这话放在你身上，我不信。”
“我们俩交手了这么多次，我对你太了解了。”
“你精于算计，城府极深，对任何人都是处处提防，处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