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大人才以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说道:“严重兄弟这是说哪里话?本官又岂是那等只会威逼胁迫之人,是严重兄弟多心了。”
哎!要是这样就好了……
心里哪里肯信赵大人的鬼话,只是现在形势所迫,不得不强迫自己相信,这没有解释话语的权力就是难受啊!
不过气氛终究还算缓和,甚至可以称一句其乐融融,虽然只是表面上是如此。
……
临近傍晚,该交代的东西被赵大人在不经意间给套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要不是严重警觉,否则只怕是被套得兜底都不剩。
心里有些后怕,连赵大人留其用晚膳也急忙推辞,然后脚步有些慌乱地逃出了赵府。
心悸地看了眼赵府门口上方的牌匾,严重发誓,他是真心不想再来此地,那赵大人是他生平仅见的几位如此厉害之人,以他之智,勉强能守住一点心思已算不错。
想到这里,严重连忙像躲瘟神一样远离了赵府……
赵府中,赵大人温了一壶酒,小口酌着,思绪回到了方才严重还在之时。
在脑中将从严重口中套出来的话整理、串联,然后形成了一个对于白马书院大概的映象。
之后再以逻辑推导,抽丝剥茧一般,将里面的不合理之处一一斧正,最后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