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宫湦有意冷落了褒姒一段时日,终于在早朝宣布了那个压在每个人心头的诏书,亲口废了宜臼,封了伯服。伯服自大殿之下缓步而上,走到周王面前受封,然后转过身去,满朝士大夫稽首。
伯服面上没有笑意,是种与年纪不相符的冷峻,他俯视群臣,从台上迈步而下。这消息从前殿传到后宫,申后听闻轰然倒地,晕厥半晌,人事不知,再醒过来她已经躺在了寝宫床上,一睁眼就长叹了口气,知道大势已去。大王如今能废了宜臼,不日就会举兵攻打申国,他若要一统中原,这一仗势在必行!
这一日的朝议整理了近来的大小事务,除却封伯服为太子外,还对郑伯友的安排、掘突的婚事,诸侯离京都做了说明。嬴开见时日差不多了,便提出辞行。
周王宫湦颔首:“百里将军向寡人详述了眼下秦国的形势,如今秦兵到位,秦国也不必担心了,秦伯不妨留下喝了喜酒再回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