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后,我沉声道:“余禾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孟合仔细回想了一下,应道:“回陛下,倒是没什么,内史韩将军回了咸阳之后身体一直不见好,御史大夫经常会去他府上看看;另外就是,似乎跟嬴泉山走得很近。”
我眯起眼睛,如果不是孟合提起,我都想不起来这个人。
“嬴泉山在德水沿岸种树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了,主要集中在河东郡。”
“河东郡……”
我蹙眉思考了一会儿,缓缓道:“鲁碶跟余禾的关系怎么样?”
“据说鲁郡守私下里以御史大夫门生自居。”
“什么?”我脸色阴沉下来:“鲁碶是首科秦仕,短短十年就做到了河东郡守,朕对他寄予厚望,他居然以余禾门生自居!”
第一次科考殿试时我就说过,所有的秦仕都是皇帝门生,而今这鲁碶竟然以余禾门生自居。
况且当年的主考官是李斯,就算攀附也该往李斯身上攀附,李斯才死了一年而已!不得不让我多想。
想到这,我开口道:“嬴泉山不过是族内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他哪里来的河东郡土地?听你的意思还不少?”
“有大约一千多亩!”
“召……”我突然止住,略一沉吟,转口道:“这事你亲自去查,鲁碶、余禾、嬴泉山他们三个人到底有没有勾结!”
“遵命!”
孟合走后我陷入了沉思。
我是真的看不懂余禾,反复的谜之操作一度让我以为他也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