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走眼，而法则不会，是什么东西，就是什么东西，法则本质是不会变的。”
“贵客您的东西十分珍贵，所以才会动用鉴定图册的一页纸，由于是灵界流传出来的，所以价格不菲，这一页纸，都要上百灵石了。”
灵界，就是心灵海。
这是上古时代的说法。
书海与十万大山相连，还奇妙的记录了世间一切知识，这说明书海很有可能也与儒圣有关。
这本图册蕴含法则之力，能够沟通天地之间的所有知识，利用相关的知识来评定一个物品的价值。
这种能力显然已经达到了法则之上，与儒道之术颇为契合。
周贞文本就是儒道高手，一瞬间就明白了书海与十万大山之间的关系。
根据周贞文的猜测，书海是十万大山的一部分。
书海之中的法则，很有可能就是十万大山泄露出来的一部分。
因为十万大山太大了，而法则之力，在心灵海之中是扭曲的，是变化的，出现泄露，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