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瞧把你能耐的,论官职老子还是你上司呢,拽什么,迟早干了你!”炅母看着高顺背影,心中咒骂。回头看了一眼高挂在自己面前的杜松,也已经醒了过来,正在痛苦的哼哼唧唧。
“我说,头儿,你再忍忍,过了今晚,您就不受这罪咯。”炅母话虽如此,脸上确是摆满了嫌弃。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天气本就热的很,拉了裤里的杜松更是骚气冲天,一堆蚊虫盯着他乱飞。已然是腌出味儿来了。
炅母在城门口待到亥时,城中烛火开始陆续熄灭,悬挂着的杜松哼唧之声愈发之大,止不住的哀嚎
“快放我下来吧.....快放我下来吧......”
“我说头啊,您再忍忍,再忍忍。”
炅母皱着个眉,背过身去装作巡视。
一更天时,城中已是一片寂静,除却城门口,城内已是全部暗了下去。
“伙计们,开城门,行动起来。”杜松跳跃起来,一刀劈断树干,杜松坠了下去倒在地上。手下两个兵卒也顾不得杜松一身粪臭味道,拖着他上马就往城门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