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唐寅的分析,连上官元吉和邱真也不得不连连点头,暗道一声有道理。除了风国,另外八大诸侯国,其中最有实力也最为可怕的当属川国,但川国在最南,风国在最北,两国是牛马不相及,相隔数千里,川国就算真能打败风国,即占不了城池,又占不了土地,一向贯彻扩张领地的川国又哪会发动这种赔本的战争?
上官元吉苦笑道:“看来大王早已经把一些都算计到了。”
唐寅毫不隐讳地说道:“没错,我在上京的时候就已经在琢磨出兵硬夺殷柔之事是否可行了。这次我们夺取河东,其目的一是为了获得充足的粮草用来养兵,其二也是趁机消磨宁国的兵力,使日后宁国对我国的进攻乏力,何况,现在还可以把杜基搅进来,由杜基这么一个外敌在北方牵制宁国,对我们可是非常有利的。”
邱真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后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有时候他也不得不佩服唐寅的头脑。平日里,唐寅看上去无所事事,随性而为,经常做出一些超过常理的举动,而实际上,他的脑袋里还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鬼主意呢!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沉思半晌,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抬头正色问道:“大王真的就那么在乎公主殿下?”